不是衍生,是天生。
书什么的,相信我,就今年。
圈地自萌,诚勾同好。

[郅摩]寒露

大结局了!!甜甜甜得没有我所以!!决定放飞自我!!!!!地来一发车!!!!!!!!!

ooc初车不会到底预警,起名废机智地凑一发节气。

(一只心急火燎的萨摩和一个有偶像包袱的李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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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节气联文之

寒露



李府。房内。

萨摩和李郅大眼瞪小眼。

刚才一通胡摸乱搡,自认有点间接经验的萨摩十分嚣张,现在意气风发的烧退了,别的地方却烧得直冒烟,萨摩傻了眼。

鬼知道,天地良心,他原本只想挑逗一下、再嘲笑嘲笑李郅的,结果李郅显然在某些事上了解得比他多得多。

他一撩,发现糟糕了,“你,你还真硬啊!”四脚并用地向后挪了挪,又挪了挪,“……你你想干嘛?”

谁不是头一回呢,李郅也很纯情,第一次和萨摩这样亲近,硬了就只有……连忙关门。

这下萨摩慌了,“我,我,我还没吃饱呢。”

也不知是谁刚才都快沉不住气了,目光迷眩、瞳孔放大,紧张动情地气喘不停,谁知听到萨摩的话,那些痕迹翻书似地消失了,神色也温柔了下来,问:“你没吃饱吗?想吃什么?”

萨摩见他恢复成了平时的李郅,又有点不甘心,上上下下地瞄他。

下摆那么多层,刚才那些都看不出来了,只有胸口还起起伏伏,什么啊。萨摩气呼呼地想,刚才靠那么近,这人的心好像都要从那结实得像盔甲一样的膛子跳出来了,此刻怎么又变回来了,真没劲。

李郅伸手往腰间摸,萨摩一瞟,半慌半喜,至少要把这人的开窍归功为自己魅力超凡,面上倒是什么都兜得住,只瞧着他是要干什么。

结果李郅把钱袋拿了出来,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,你想吃什么?”囊中羞涩,人惭愧什么?“刚才那顿饭,呃,剩下的不多了。”

吃吃吃你个头啊……萨摩一气,急道:“喂李少卿你不会是个傻子吧!”

萨摩生起气来,也是气喘吁吁,鼻尖发红,目光燃烧着小火苗。天底下的小火苗还不都长得差不多?这倒好,竟把李郅看得有些痴了,好像话都有些忘了怎么说。

君不见朝如青丝暮成雪,悲从中来不可断绝,萨摩想的是——好没意思啊——索性一骨碌从蒲团上爬起来,说不干就不干,摆摆手撂下一句“走了走了走了”,还提高音量:“老板结账!”

李郅拦住他:“说什么呢,这是我家哪来的老板,别嚷嚷一会儿吵到下人。”

萨摩原是狠了心要出门,李郅力气居然不小,这一拦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,袖口露出的皮肤被一个常年握唐刀的手火辣辣攥着,萨摩的心一下子腾到了嗓子眼儿。

李郅也烧一般地心虚,刚才的事一下子涌上来,连忙放了手,低头不语。

萨摩闷闷不乐,挠挠头:“喂,那我走咯。”

李郅没作声。

萨摩恨恨叉腰:“哎,李郅,我真走啦!”

李郅仍没有说话。

萨摩索性冲过去,一把将门拉开,迈出门槛的一刻,他瞥了眼那木头似的人,恨恨地切了一声。

他脑子里有无数个萨摩正破口大骂放狠话——“李郅我跟你没完!”一时居然忘了门口三级台阶,脚下踏空,一个踉跄就要栽大跟头。


公主抱。gif


萨摩手正好按在李郅的胸膛上,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,那颗迅速跳动的心的主人,语气却还是要死的正经,“走路看着点。”

萨摩弹跳而出,李郅的怀抱,和夜风露重比起来,实在不似一个世界。死李郅臭李郅,闷死你算了!鼻子一酸,不知哪来的拧劲儿,忽然变得安静成熟,一副老江湖的样子,戏实在有点假,“喂,李少卿,你亲过嘴吗?”

李郅望着他,慢慢靠近他。

夜凉。更深。

蝉鸣。屋檐下。

萨摩得到了一个吻。

萨摩睁大了眼睛,却只看得到李郅的睫毛,和微皱的眉心。他睁着看了好久,却偏偏什么也没记住,就这么被锁住了呼吸。

等李郅终于睁开了眼睛,萨摩却闭上了,和他的僵硬相比,身下的蒲团是那么柔软,李郅的唇又是那么温柔,萨摩在想,原来你你你是个老色鬼!

李郅忽然停了下来。“萨摩,你干嘛呢。”

萨摩死瞪着眼,做出正义凛然的样子,“没有,我什么也没干啊。”

李郅只有无奈,一边叹气,一边从萨摩手里抠出自己的钱袋。

萨摩多罗泫然欲泣,“你不是吧李少卿!你现在要抓我吗!”

李郅却笑了笑,鼻端仿佛有铁面无私的凉气喷出:“坦白从宽。”

萨摩虽然理亏,但嘴硬呀!“坦坦什么坦,要坦你先坦!”捉住李郅的领口就一通乱扯。

“萨摩,萨摩,哎,这是官服,大胆你,你哎,哎……”

萨摩才不怕什么官什么府的,他骂得更凶,“李郅你这个王八蛋!”

两只狗仔半斤八两,谁的模样都不体面,尤其是拱来拱去的萨摩多罗,头发衣服乱成一团,哪还有平日办案时候的风采?怪只怪李郅的衣服太矫情太厚重,萨摩一介小厮,粗布麻裳就图个舒服,这么一折腾哪能同日而语?

不知谁先停了下来,对峙,互瞅。

萨摩舔了舔嘴唇。

李郅咽了咽口水。

“那,那你要不要……”李郅本就口讷,这时候要是说话不打结那才有鬼。

“切,”萨摩又在嘲笑别人了,“你不会,其实什么都不懂吧?”

“你又懂多少?”李郅板起脸反口。

“我当然~~~懂的~~~比你多咯~~~”他每个停顿,动作就多一分逼人,逼得李郅节节败退,萨摩趁机两臂用力,就塌一滚把人反压在下。

他捏了捏李郅露出的一段皮肤,“李大人真是有副好腰啊,比小白还有劲。”小白是大理寺后院养的一匹马,纯种的西域马,可惜岁数还小,萨摩几次想骑都被三炮轰走了。

“口无遮拦,”李郅呵斥他,“我堂堂朝廷命官,怎可以马比之,荒唐。”

“马怎么啦,马多勤劳,天天驮着你们这些榆木脑袋四处奔波,勤勤恳恳任劳任怨,嘿,才不像李大人你,遇上棘手案子就会欺压我这个心系天下苍生的善良小老百姓,自己在一旁过舒服日子。”

比演讲,李郅哪里是萨摩的对手,他只得慌慌乱乱地捉住那只乱捏乱摸的手,有些艰难地说:“别玩了。”

萨摩真的生气了:“李郅,你到底玩还是不玩!”

他这一发火,弄得李郅呆了呆,更张口结舌:“萨、萨摩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萨摩才是那个春风得意地骑坐在别人腰上的人,此刻却好似遭受了天大的委屈,嘴一扁,眼眶里亮盈盈的光迅速积聚起来,眼睛红得仿佛一个吃不住水位的堤坝,眼看就要一场洪灾。

李郅吓了一跳,更是急坏了,连忙撑着胳膊要起身,萨摩却拗着不让他接近,硬把人往地上按,手下没轻没重,正按痛了李郅肩头旧伤,李郅脸色一白,咬着牙倒是没出声。

萨摩见他神色不对,这才反应过来,推拒的手一软,就被人揽进了怀里。

那人再温柔,肚子里再辗转搜索,也只有那一句话:“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萨摩把脸埋在李郅颈边,声音闷闷地传出来:“哼,说得好听,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,成天就会光说不练。”

李郅叹了口气:“这岂非儿戏,练了就不能反悔了。”

萨摩猛地推开他,怒气冲冲道:“李郅,你再说一句,你敢反悔你试试!”

李郅一怔,哪里是这个意思,好大一个冤枉扣在头上,一时结舌不知说什么好,干脆咬咬牙,放出最后的警告:“那你可想好,到时候别哭。”

萨摩正当豪气冲天,就算有点怕,那,那也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嘛,能有什么大不了?“李少卿,你啰嗦完了没,谁怕谁啊?要玩就玩到底,有种别停,谁喊停谁孙子!”

李郅当然不是孙子。

他稍一用力,萨摩就被他拦腰抱起来,这下他真的有点慌了,原来刚才这家伙一直让着自己,薄薄的亵衣可以清楚看出李郅肌肉充血的弧线,这人光手臂力气就这么大,那,那岂不是……

他没能再往下想了,他的唇再一次被温柔地包裹,刚才意犹未尽的愤懑一扫而空。对了,就是空的,那些平日里的小机灵、小伎倆,居然什么也没有剩下了,这世上唯一真实的就只有绵绵的亲吻,像梦一样甜蜜的触碰。

萨摩晕了晕,手自然地贴着李郅的后背,那儿的肌肤结实得很,这似乎又引起了他的不满,拍了拍又移向别处。长得这么壮怎么不去挑水呀,大理寺李少卿,有什么了不起!他又向下侵占,好吧,李郅腿上的肌肉硬得简直像石头,难道这些成日舞刀弄枪的野蛮人都长的这个样子?

他的兴趣当然不在这些肌肉上,而是……李郅忽然一僵,轻轻地呼出一口热气,仿佛是什么伽罗法术,萨摩原本心烦意乱,这时已快要融化了。

李郅哪里见过这样子的萨摩,怕是他自己也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自己。所以他只有把所有能给的都进献到萨摩面前,任他拿取。

萨摩当然拿。拿得毫不客气,绝不放过一针一线,享受得心安理得。他们都发出叹息,这叹息越来越急促,就像彼此动如擂鼓的心跳。萨摩想说,等一下,好像应该先把衣服扔掉,但李郅却认为什么都不必管,亲吻就好。

“算了算了,听你的……”萨摩退让了,这个吻同样温柔,却更加深入。李郅的手抚在他褐色的卷发上,那儿有一簇发辫,让人禁不住想要把玩。但这不是手唯一的目的,它微微地扣住了萨摩的头颈,让这吻开始具有攻击性。

更有攻击性的人当然是萨摩,他迅速地探入对方的核心领域,来回抚动,胡搅蛮缠,他何止听过书,还扮过说书先生,是时候让李郅见识见识他的厉害了。

李郅终于说了句话:“不是这样。”不是这样是哪样,萨摩愤怒地想,好在李郅没有让他等太久,用行动教了他。其身正不令而行,他萨摩多罗何等聪明,一点就通,心里骂一句你就是个老色鬼,手却已经跟上对方的进度。

毕竟感觉好。只要是好事,萨摩其实都愿意和李郅这根木头稍稍分享的。李郅虽然有时候像木头,却绝不像现在,他简直是火中的柴,而且火上有灶,灶上还放着一锅水,更要命的是,这水眼看就要沸了。

萨摩的眼中也蒙了一层水雾,他浑身发抖,急切地想得到什么,又似急切地想拒绝什么。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,却总能歪打正着,云里雾里,也是一番美景。萨摩瘫倒在塌上,就像干了好一通体力活,手指都不愿再动分毫了,可那激烈的感觉还留在口里、留在心上,他满意地想,那个家伙到底还是和他一样,有心有肺,有欲有求。

他转过脸,李郅已经穿戴整齐,比大理寺的楼宇还要肃穆庄严,不免又在心中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萨摩忽地坐起身,毯子将要滑下去,他却没有理会,还撩了撩头发,让满山蒲草在自己的背上自由舒展。

我这样子一定很好看,他得意地想,不然为什么李郅的耳朵又变得通红,看都不大敢看他呢?

“喂李少卿,”萨摩叫了一声,李郅好像惊动了一下,又僵僵地没有过多流露,所以他笑着问:“有没有吃的啊,我真饿了。”

“厨房里应该,应该还有些点心,我,我去拿。”李郅低着头,绕过他走了一条远路才到门口,拉开门,又偏过头问:“点心行吗?还想不想吃别的?”

切,傻不傻啊你。萨摩嘴上却说:“有什么吃什么咯。”

李郅这个大地主,家里的存粮可真多,下人们都睡了,他一个人搬了足足五六趟,将桌子摆得满满当当,萨摩当然高兴极了,手指快乐地在烧鸡和蜜饯之间来回穿梭。

“慢点吃,”李郅在一旁喝茶,不时地听候差遣,按他的指示添肉夹菜。

“哎,李郅,”萨摩嘴里还塞着吃的,就含含糊糊地开口,“其实我们刚才不算那个吧。”

李郅的脸腾地红了,不自然地抬头看他,“什什么?”

萨摩笑嘻嘻地瞧着他,“明天我们再试试那个。”

李郅不说话,手中的茶也不知该喝还是不喝。

萨摩火气上来了,怒道:“你是不是想反悔啊你!”

李郅没有说话,只是把茶杯放下,凑过去含住他胡说八道又胡吃海喝的嘴唇。

萨摩呆呆地被放开,嘴角仍湿漉漉的,只觉得脸上发烫,心脏就要从嘴里跳出来。

李郅又在喝茶了。茶杯挡住了他的脸,他是不是也心动得像发烧?就像知时节的好雨,带给人说不出的酣畅和快乐,要是,要是萨摩不总是挠他痒痒就更好了,李郅悄悄地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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